Ti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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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伊丽莎白x夏尔)

这是我初一时写的一篇短文。曾用名  “口单 飞”发表过。

未经授权和允许不可摘抄,二改,借鉴。二传需带原作品链接和作者名并艾特我。


前言

是一篇意象文,构思来自长发公主被困在塔中的情节。

文章以第一人称(我)为视角,第三人称(你)做描述。

⚠️ 偏暗黑,带点神经质的意向暗示,结局是be。



正文


【One 】

晨光从浓绿的枝桠间穿透金黄色的尘埃,打落在布满微黄突起的树叶脉络上。

由一条细密的柔软开始蔓延,密密麻麻布满的微凸的触觉在指尖迟钝而温润的,深入到时光深处。

你勾起的嘴角开始微微上扬起一个细微的弧度,温柔美好的甚至让阳光折射的角度发生了变化。

一下子牵动了整个世界。

八音盒的音符开始旋转,在你自以为是的世界里。

 

 曲折的绿褐色枝干如一个人的手骨般,扭曲成一个不舍的模样。似乎还可以看清那爬满细密的青苔下面的干枯而光滑的森森白骨。

在阳光的照射下穿透骨质间松阔的缝隙发出耀眼的白色光芒。

探入碧绿色清潭的最深处。

你捧起一束阳光,微笑着说要亲吻它。

粗糙的手指划过树叶的声音,嘶哑成一片不安。

你上扬起好看的脑袋,对着那片在仲夏里枯萎的树叶故作悲伤的说:“伊莎丽兹,我都忘了这里的时光过逝了多少年了……”

“是十年么?还是几十年?难道已经过了几百年?…或者只有几年?又或许只有几个月,也可能只不过几天而已……”

“可我却像是经历了几百年的孤寂。”你伸出手想要接住一片正在下落的阴影,却发现手心空白一片。

只剩下那些深深凹陷下去的杂乱而繁密的掌纹在抖动的树叶光斑间绽放。

像你的记忆一样,刻画不出任何形状。轻轻依附在满是褶痕的手掌心。

悲伤的诉说着你的遗忘。

 

  【Two 】

“夏季的夜晚真是凉爽呢”刺眼的阳光从浓密的树叶罅隙间穿透你微微眯起的碧绿色眼眸。

金丝荷叶边的波澜在透彻若无的空气里划不出任何痕迹。眼皮甚至有灼热的痛楚感。

“你说不是么,伊丽莎白。”你望向安静地躺在阳台上的百灵鸟笑着说。

你望着那具布满灰尘的属于鸟儿苍白的尸骨说。

眼角张扬起一束狡黠。

  你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角落里那堆苍茫灰白的尘埃。

兴奋的尖叫声和着你愉快的脚步跑到它的面前。

脚步欢快的飞扬起一片朦胧,带着让人窒息和让喉咙颤抖的闪烁在塔尖弥留。

整整徘徊了一个夏天。

在你孤芳自赏的角落里。


 你蹲下身的时候,花白的公主裙扑扬起抟直而上的尘砾。

旋转成一个灰白的世界。

在你碧绿的眼瞳里肆无忌惮的张牙舞爪。

我看见你轻轻的捧起那堆尘土,似捧着这世上你心中最重要的那个少年的心一样。

瞳孔里闪烁出异样的光芒。

“伊莎贝尔,你为什么总是沉睡着呢?”

……

“我亲爱的伊丽莎白,你就醒来陪我说说话吧”

……

“嗯哼?伊兹丽莎?”

你难得安静的蹲在赫石色壁纸脱落的墙角,看着手中的那捧尘埃。

它没有回答你一句话。一动不动的躺在你的手心,安祥又沉静。

被你的呼吸声震动起来的微的尘末,似情人小心翼翼的吻在你浓密的睫毛和干燥开裂的嘴唇上。

却不曾有一丝动容。

 你的眉眼蹙立成清晰的轮廓,光滑细腻的皮肤上落满了光尘。

 你骄嗔着,“伊利拉尔,我可是生气了。”

语气却平滑的未曾颤动有一丝空气。

似角落里那片破碎的镜片,安静的反射着不自觉漫进来的灰白光线。

 如被揉皱成一团的花白色纸片一样再度展开,抚平。

弥散在狭小的瞳仁里。

 紧接着迅速缩小成一点,之后又似乎从未有过一般黯然神伤。

 你撇了撇嘴角,余光中看见身下阳台外已然是一片苍茫苍白,泛着不知道该称为枯黄还是暗黄的微光。

你觉得你甚至听到了有一只松鼠偷偷的从塔底那扇虚掩着的宽大木门里的缝隙里蹿了进来。

不和时宜落在地上的树叶被摩擦的发出微微的“嘶嘶”声,听起来却像是不知谁在哭泣。

你高昂起骄傲的脑袋,仿佛自己是凌迟罪孽深重之人的圣洁的神。

你假装的那么庄重典雅:“那么这就是你不听从我的下场!”

细长惨白的五指间纷纷扬扬下一树璀璨,在阳光的恰好下刺目成一片星光。

你眼角弯起的弧度,在洋洋洒洒的被灰尘弯曲的光线里看不清光芒。

混沌又清浊。

似夏日里一场盛大的雪之祭礼,在苍白的生命里哀悼着谁的死亡。


【THREE】

轻风夹杂着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树叶间穿梭,然后顺着阳光照进房屋的脉络传到你的耳尖。

"嘘!听!有人来了!“你微微侧过头去,好像在对着手中镜子里的自己说话。

发白的镜框上早已布满颓了颜色的漆,像一个少女不再年轻却把厚重的粉彩挂落在脸上嘲笑谁的自欺欺人。

镜里的世界倒映出你美丽却苍白的面孔,像清晨里照射下来打落在叶尖的雨珠一样苍白无力。没有生命一般。

我可真好奇长年的与世隔绝,你是怎样依然保持着敏锐的听力?

你似乎又听到塔底那只松鼠踩着喳喳的声音从那扇虚掩着的大门里偷偷摸摸的爬出来。

那个时候你却在想塔底没有松果它跑进来是做什么?

或许它把它的松果都藏在了塔底的某个秘密基地,又或许它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在塔底擅自筑了一个窝,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就该惩罚它了。你想着该用什么方法告诉那只不知情的小松鼠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

然后喀喀嚓嚓的脚步声就更加清晰的顺着树叶枯黄的尸体传到你的耳朵里。

"嗨!亲爱的你听!是他!他来了!”你异常兴奋的欢叫着,跳跃着,不知道对谁倾泻着你的无比激动。

"噢,有多长时间了?几百年?还是几十年?难道是十年?“你歪着头笑道"不管多少年啊,你终于要来啦!”

你提起裙摆,兴奋的跑到楼梯口 你提起裙摆,欢笑着跑到那个翻涌着星白尘埃的楼梯口,你看着那条冗长盘旋的楼梯像一个巨龙般吞噬了接下来的一切,像看着另一个世界一样陌生滂茫。

你忘了自己该怎么行走下去,像忘了你自己一样理所当然。

你歪着头想着。

“伊丽莎白”那是你的少年的声音,“你在吗?”那是少年的问候。

“我在!”你抑制不住兴奋的往外面的阳台跑去,俯下那高昂的头颅,你便看到那个有着深邃蓝色大眼的少年。

你几乎要忘了你爱的那个人的模样了。

他精美的面孔在阳光的照射下像一副光滑易碎的瓷器一样不真实。

泛着冷冽的光的颜色。

“我这就下来迎接你!”你的笑靥如花,竟美的凄惨如画。

你翻身便踏上那些青砖铺就的围墙,昂起头颅便能看到穿过枝桠后阳光是怎样穿透白云带着神圣如耶稣般的光芒刺透你碧绿的双瞳。

高大浓密的树叶间传来窸窸簌簌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树叶纠缠在一起打架一般喧闹不安,和着那些从塔顶呼啸而下的风声,呼呼的在耳边嚎叫着,哭泣着。

然后你便听见砰然一声,一朵鲜艳美丽的鲜花便破土而开。

在枯黄的落叶布满的泥土上。

开放在那片勃勃生机的深林的土地上。

在那座高塔塔底废置木门的土地前。

那只松鼠似乎受到什么惊吓似的嗖的一下闪进那扇颓废的木门后面。

你大概会很高兴自己那白色沾满灰尘的裙摆上,星星扬扬的洒满花瓣那样鲜红的点缀吧。

你白皙的左手上,有着晶莹闪亮的碎片浸润在如红色玫瑰般鲜艳的颜色中。

你一定会笑着说看起来就像握着一片星空一样美吧。

不知道又要再过多少年,这座森林里会回响起你曾经唱过的歌谣呢?

还记得你总爱拿着一面镜子看着里面的人儿告诉她你所爱所恨的事物。

不知道过多少年呢,在那片空荡的森林深处会不会流传着那样一个童话。

 在枯黄的落叶尸体布满的泥土上。

在那片勃勃生机的深林的土地上。

在那座高塔塔底废置木门的土地前。

那朵浴血的白莲,不曾有任何一丝被践踏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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